《共产党宣言》宣告了人类历史上一个“信仰型政党”的诞生,这是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斗争的思想利器,也是中国共产党的本质特征。
中国共产党的“初心”就是对信仰的选择,“使命”就是对信仰的践行。
深刻认识“信仰型政党”的属性和初心与使命的本质,是建设好开创人类和世界政党传统先河的先进的、文明政党的基本条件,也是共产党员认识自己信仰身份的核心与要害。
中华文化经典中的“初心”与“使命”
【“初心”与“本愿”的说法与用法】
“初心”,从其字面含义来说,说的就是最初的心意,也是指做某件事的最初的愿望、最初的原因。这一说法比较适用于平常的生活中,也为不少的大家所引用,只要用来表达自己最初的心愿。因此,普通人表明心迹时往往使用“我本意是”,而“初心”的说法又往往是有信仰的人表明不动摇的初愿,也就是说,“初心”往往是与“信仰”是连带在一起的。在一些涉及到信仰的经典中,也有使用“初心”的说法,如“不忘初心,方得始终。”
【孟子的“四端”言道德“四心”】
心,是中华文化中一个十分重要的概念,甚至也可以视为文化领域中的一个最为核心的概念。大凡圣贤或者经典,都跳不过“心”这个概念。如儒家的孟子所说的“四端”,也就是说的“四心”。是指人应有的四种德行,孟子的“四端”是指:“恻隐之心,仁之端也;羞恶之心,义之端也;辞让之心,礼之端也;是非之心,智之端也。”孟子认为恻隐、羞恶、辞让、是非四种情感是仁义礼智的萌芽,仁义礼智即来自这四种情感,故称“四端”。这也是从圣人到后人所认定的人与禽兽的四中最为重要的区别。也就是说,人有了这四种品德,也就能够保持住人的基本状态。故而有一种说法:道德让人成为人,而法律所要管的是人的品德约束失灵后的非人状态,也就是禽兽状态。
【“本心”的两股分野:“俗心”与“初心”】
关于“心”,中华文化中又有“本心”、“人心”“初心”和“圣心”等说法。“本心”又称“自性”,乃是作为高级生灵的人与天地万物相通相合之心,圣者伟人往往又称“宇宙之心”,是中国人“宇宙观”的一个体现,也是修行者要从“人心”状态复归的至高状态。
本心没有觉醒时,会以一种最基本的“人心”状态呈现,乃是人之生命求生求安的常理之心,也是身在红尘者的复归之心,也就是自然心和平常心。在现实中,“人心”又会出现两股分野:
“人心”的第一股分野非常庞大,往往会演化成“俗心”,也就是超出生命生存之所需,追求过分的自我占有和豪华奢侈等片面的、过分的物质追求之心。“俗心”一旦出现,就可能进一步演化出“下等心”:一是会变成“投机之心”,就会无视道德与法律,一味追求自我的超值利益,因而就会成为破坏社会秩序的一种恶欲。二是“不究竟的德心”,也是人们最常见的世俗不纯净的善心,如“行善求报”的“道德交易”模式,“善必有求”的“功利模式”,“善有选择”的“分别模式”,“善则自满”的“居功模式”等等。
“人心”的另一股分野就是演化出“初心”,就是觉者们跳出“俗心”之“自私自利导致自残自毁”“无法无天导致堕落法办”“道德虚伪导致戳穿露馅”困局的重大生命抉择,因为“初心”指向生命的最高点“信仰”,因为“初心”指向价值的最高点“使命”。“初心”相连的信仰与使命,直接体现的是圣人们所说的本心、本性,是超越了世俗中的善恶而达到了“真善”“上善”和“至善”的“圣道之善”,他们将“体恤众生之苦,奉献自己去拯救受苦之人,去成就众人,去振兴国家”设定为自己的信仰与使命。
中华文化的道家经典《清静经》中说:“人心好静,而欲牵之。常能遣其欲,而心自静,澄其心而神自清。”这也就是告诉人们,长久的喜乐,不是在物欲的泛滥中,绝不在繁华喧闹中,更不是深陷浮华的精神堕落中,它源于光明心力的宁静!唯有去除自己的私欲,方能让心得到宁静,方能当繁花落尽洗尽铅华时,洞见那原本的初始之心。
被世界誉为东方哲学经典的《道德经》,既提出了“上善若水”的“上善之心”,又提出了王者之心“圣人无常心,以百姓心为心”“故贵以身为天下,若可寄天下;爱以身为天下,若可讬天下。”“天长地久。天地所以能长且久者,以其不自生,故能长生。”能以“百姓心为心”作为信仰与使命的觉者,就会衍生出“圣德”:“生之、畜之,生而不有,为而不恃,长而不宰,是谓玄德。”“以其终不自为大,故能成其大。”“故贵以贱为本,高以下为基。是以侯王自谓孤寡不榖。此非以贱为本邪?非乎?故至誉无誉。是故不欲如玉,珞珞如石。”到达了“圣德”境界的人,自然就会拥有“执大象,天下往。往而不害,安平太。”的能力与风度!
【使命,使者,中华文化与马克思主义的精神暗合】
中华文化关于“使命”有着深刻的阐述,“使命”,乃“使者之命”,“使者以身赴命”,“使者就是天赋使命”,就是超越于个人的一切利益而为大众利益奋斗的最高荣誉、最高身份和最高责任。我国北宋著名的思想家、教育家,理学的奠基人之一的张载,提出了被后世誉为“横渠四句”的著名论断:“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从古至今,这一彰显伟大使命的“四为”思想,激励了无数优秀中华儿女。正是因为中华文化的这一优良传统,暗合了马克思恩格斯所阐明的无产阶级政党的伟大使命。这是历史跨越时空的握手,也是神圣使命之下的必然相遇与结合!
“信仰型政党”的诞生及其本质特征
【马克思主义的初心宣告了“信仰型政党”的诞生】
1848年,马克思、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发表时就开宗明义地论述了《宣言》本初的目的就在于“共产党人向全世界公开说明自己的观点、自己的目的、自己的意图并且拿党自己的宣言来反驳关于共产主义幽灵的神话。”这是用“观点、目的、意图”作为“党自己的宣言”来宣示党的初心与使命。是在“至今一切社会的历史都是阶级斗争的历史”这一前提下,是用“科学社会主义”与封建的、小资产阶级的、保守的或资产阶级的社会主义,“空想的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和基督教教义等等各种“主义”划清界限的基础上,是运用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的科学世界观和方法论,深刻分析了“资产阶级不仅锻造了置自身于死地的武器;它还产生了将要运用这种武器的人——现代的工人,即无产者。” ,“它首先生产的是它自身的掘墓人。”并得出了“资产阶级的灭亡和无产阶级的胜利是同样不可避免的。”“宣告现代资产阶级所有制必然灭亡”这一重要的人类历史的结论。
《共产党宣言》这部充满斗争精神、批判精神、革命精神的经典著作,揭示了人类社会最终走向共产主义的必然趋势,也明确提出了共产党人的初心与使命:一个信仰型政党的信仰出发点与终极目标,也是全世界共产党人奋斗的最高目标和无产阶级革命的终极目的。简而言之,就是作为“信仰型政党”的“共产党人”的“初心与使命”,也就是终结人类“阶级对立”的历史、建立一个全新的“联合体”,实现“每个人的自由发展”。
中国共产党正是将《共产党宣言》中的初心与使命落实到自己的思想与实践中的典范。习近平总书记提出:把《共产党宣言》蕴含的科学原理和科学精神运用到统揽伟大斗争、伟大工程、伟大事业、伟大梦想的实践中去,不断谱写新时代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篇章。
【中国共产党的突破与特殊属性】
马克思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中指出了“共产党”这样一个信仰型政党所完成的人类思想史上的重大突破:“共产党人同其他无产阶级政党不同的地方只是:一方面,在无产者不同的民族的斗争中,共产党人强调和坚持整个无产阶级共同的不分民族的利益;另一方面,在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斗争所经历的各个发展阶段上,共产党人始终代表整个运动的利益。”
由此可见,用西方资产阶级政党的思想理论和关于政党的传统定义是无法理解无产阶级政党的。选择了马克思主义思想作为指导思想的中国共产党,同时具备了“马克思主义”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双重基因,尤其是经历了一百多年腥风血雨的革命实践的淬炼,经历了“初创的摸索、战争年代的洗礼、建国年代的前无古人的摸索与创新,到了近几十年的持续政治创新而进入了发展的新时代”四个不同历史阶段的系统考验,形成了与世界上资产阶级政党完全不同的模式,发现并印证了世界上政党的“文明模式”——“信仰型政党”。概括起来,中国共产党人完成了政党文化的下列突破与创新:
超越了西方政党的概念定义与内涵而创建了无产阶级信仰型政党的文明模式;
超越了政党代表社会中所某一部分人的边界而成为代表全体中国人民的政治组织;
突破了谋取自身世俗利益的企求而以人民利益为最高利益;
突破了与其他政党的恶争关系而形成了以国家民族的发展为最高利益的政治协同关系;
突破了政党与国家意识形态、军队和经济社会的关系而确立了对一切的领导权;
突破了西方民主与独裁的两极式对立的低级逻辑模式而完成了“民主与集中”的中国式政治智慧的创造与实践;
突破了西方政客与官员的简单职业化模式而形成了“信仰与使命”组织的设计与建设。
【信仰型政党必然是“初心”指向“使命”的伟大实践】
由上述可见,一个人若是对自己加入的组织性质缺乏足够的了解,就可能出现自己的所谓“初心”与组织的“初心设定”出现巨大的反差,因而会出现人的精神状态与所履行的责任与使命之间的错位。一旦这种情况发生,对于个体与组织来说,都是灾难性的。
明确了中国共产党的巨大创新和其新的政党文明形态,有助于我们理解“初心与使命”的必然性。
“初心”与“信仰”相连,当人们不能将“初心”与“信仰”联通时,当“初心”不能与“使命”锁定时,“初心”就会丢失,就会退化成“俗心”,就会从信仰者退变成世俗者。关键是,当自己的“精神身份”从信仰退化到世俗时,其“身体身份”却在信仰队伍中时,这就在客观上形成了“对自己信仰的背叛”和“对组织信仰的背叛”。当表面上还要维持貌似信仰的状态,而心中已经丢失了信仰时,一个的内在精神与外在行为就会处在撕裂的状态。这种状态持续的时间一久,个人的精神就会出现分裂与崩溃,在外部行为上就是出现不作为和“失魂”的状态。到了这个地步,履职能力就会急剧下降,个人成长就会严重拖后,堕落趋势就会难以遏制......
作为“信仰型政党”,“初心”必然指向“使命”。“初心”是信仰的选择,“使命”是信仰的践行,是“知行合一”,是“信仰与实践”的坚定统一。
正是因为中国共产党作为“信仰型政党”在世界上的唯一性,一方面彰显了其独有的创新性和建设的探索性,另一方面也决定了其建设的难度和对思想理论创新与突破的必然性。
毫无疑问,只有对中国共产党作为“信仰型政党”的性质有了足够的认识之后,才能更好、更准确、更深刻地理解我们中国共产党的“初心与使命”。2018年12月18日,习近平总书记在庆祝改革开放40周年大会上的讲话中说:“信仰、信念、信心,任何时候都至关重要。小到一个人、一个集体,大到一个政党、一个民族、一个国家,只要有信仰、信念、信心,就会愈挫愈奋、愈战愈勇,否则就会不战自败、不打自垮。”
2021年2月和3月,他又在党史学习的讲话中强调:“要学习党史、新中国史、改革开放史、社会主义发展史,广大党员要以学习党的历史为重点,做到知史爱党、知史爱国,在学习领悟中坚定理想信念,在奋发有为中践行初心使命。”“在党史学习教育中,要充分运用红色资源,教育引导广大党员、干部坚定理想信念、筑牢初心使命,不断增强斗争精神、提高斗争本领,做到在复杂形势面前不迷航、在艰巨斗争面前不退缩。”
中国共产党人的初心和使命,就是为中国人民谋幸福,为中华民族谋复兴。这个初心和使命是激励中国共产党人不断前进的根本动力,也是作为“信仰型政党”的中国共产党人与资产阶级政党的本质区别,也是中国共产党独有的政治优势和巨大力量源泉。
认识“初心”、守住“初心”、锁定“使命”
【认识“初心”与“信仰”和“使命”】
从心理学角度看,“初心”就是愿望与动机,这涉及到所有人做人做事的心智过程,共产党人也不例外。从人的本愿上来说,没有人想做平庸的人。但每个人的各种内外条件也存在着巨大的差异,基层的人们选择用民众的善良来安排自己的生活。社会精英往往会选择个人更高的价值追求:商业型精英会选择将商业价值与社会价值统一起来,社会型精英则会选择进入政府工作,政治型精英则必然会选择加入中国共产党这样一个信仰型组织。每一种选择,自己的动机都必须与所选择的组织高度一致,否则,无论对于个人还是组织,都是一场灾难。
中国共产党是一个“以为人民奉献自己为信仰”的组织,这就意味着一旦做出选择,就将放弃图谋个人特殊利益的任何可能,并对自己的信仰做到坚定不移、毫不动摇、终生不变、勇于献身和无怨无悔!如果对此认知有差距,或者带着私心、功利心和组织之外的狭隘之心,就是“初心不纯”,就失去了加入一个信仰型组织的资格。在这个问题上,在我们党还很弱小和十分艰难的时期,入党既无常规利益可图,也还面临生死的危险,对“初心”这一关的考验是很直接的。到了和平时期,尤其是我们当成为了执政党,以什么样的“初心”入党、入党后又是如何保持初心、印证初心的,就成了一个特别严峻的问题。这个问题解决的好坏,直接决定着我们党的为人民服务的性质和红色传统是否能够保持的问题,也直接关系到党和个人以及整个国家民族命运。
【信仰的成熟不是一蹴而就的,但信仰的选择是唯一性的】
毫无疑问,信仰属于人的高级精神主题,在一次性选择了一个信仰之后,后续的过程都将是接受信仰的考验、促进信仰的成熟与丰满和坚定的过程。
当一个信仰型组织成为执政党之后,就会面临各方面力量的攻击、诋毁、腐蚀和收买。如果对此危险性的局面不能保持时刻的高度警惕,如果不能将“信仰级的初心”保持在始终如一的高度戒备状态,就会在花样翻新的各种诱惑与威逼之下,渐渐滑落向背叛自己信仰和组织信仰的地步。在全世界,背叛自己信仰的代价都是巨大的。
很显然,加入中国共产党这样的政党,不仅仅是加入一个政治组织,而是选定了一个终生为之奋斗并不会改变的信仰,因为中国共产党是一个“信仰型组织”,而且是人生中的最重要的唯一决定,这同时意味着自己的思想境界、精神品德、道德操守和灵魂高度站在了人类最高处,这也就意味着自己的人生和生活方式、价值追求等等,都将与众不同。一旦决定,就意味着没有退回去的可能,否则,精神和其它方面的代价将是难以估量的。因此,信仰的选择不能是功利的,也不可能是冲动之下的选择。
反观现实,党内的腐败现象,很显然是在这些方面出现了问题:由于人们对信仰的认知往往不如对科学知识的教育与学习更加丰富和长久,所以对于“初心”的认知往往达不到信仰的高度,嘴巴上说的“初心”中还藏着一些私心、世俗心和功利心,还没有认识到自己人生模式、事业模式和生活方式的与众不同,面对着的各种直指信仰的考验估计不足、应对能力薄弱,渐渐地就会出现“思想缝隙中下蛆”的现象,最终整个思想根基就会被腐蚀、被一点点蚕食,时间久了就会只剩下一个身体的空壳,就会变成行尸走肉。
【共产党人的“初心”是对崇高信仰的选择,也是与使命的锁定】
中国共产党人的“初心”是信仰级的,这就意味着“初心”指向的是生命的所有方面和生命的全过程,这就意味着在人生的所有方面和生命的全过程中都要用使命践行自己的信仰,这也就意味着一旦这样的过程出现“退转”的现象就将客观上出现“背叛信仰”的事实。
由此可见,一个人的信仰不仅仅是开始的“初心”,同时还是生命全过程、全方位的行动与结果的印证。也是“信仰级的初心”一点点开始积累的过程,也就是“从心到行动”“从行动到结果”“从低级向高级”持续不断的升级的过程。如果说在一般生活层面的不当可以叫作“失误”的话,如果说在信仰的践行中由于方法不当而出现的问题可以叫作“错误”的话,那信仰的践行的问题中就会有一种不能再用简单的失误或者错误来衡量的问题,这就是信仰的忠诚问题。如果前面的失误与错误还可以获得改正的机会,那对信仰的背叛就将意味着被开除出党,产生了严重后果的还会附带相应的法律代价。
也许,当人们清楚地了解了这一切之后,就会对信仰的选择持非常谨慎和更加严肃的态度。也许,一些人会退回到一般社会道德层面的组织中。当然,也会将一些十分坚定的优秀分子吸引到信仰型组织中来,这就一个信仰型组织之所以能够站在精神和社会高端的资格与原因,也是一个信仰型政党获得执政资格和受到信赖的必备条件,也是保持党的威信与能力的关键条件。
人生的“三次觉醒”
每个人的人生,在理论上都必须完成两次觉醒,如此才能成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人。而要成为人群中最优秀的人,就还必须完成第三次觉醒,从而让自己走进信仰的精神世界。
【第一次觉醒,是“生命觉醒”】
每个生命诞生在这个世界上,最鲜明的特征就是“婴儿的第一声啼哭”,这是一个新生命觉醒的最为美妙的声音。从此,这个小生命就开始了维持生命的生理活动、接触物质的关系、接触家庭成员的人间关系,并随着长大而渐渐进入到社会关系的层面。
在家庭当中,小生命无疑是被宠爱的,没有太多的义务要求。但在以生理活动为主的成长中,也开始接触家庭的秩序,也开始熟悉一些最简单的规矩。
【第二次觉醒,是“道德觉醒”】
当人成年之后,就从幼年时期的生理性、物质性、自我性的状态,开始向着社会性和精神性升级。其典型标志就是“道德性的觉醒”,这也就意味着要加速完成道德性觉醒的四个最重要的转变:
一是“从个人放任性要走向个人自律性”;
二是“从个人自律性走向组织纪律性和社会规范性与法律性”;
三是“从自我感觉性走向对方感觉性和共同感觉性”;
四是“从自我利益性走向共同利益性”。
道德觉醒“四性”的觉醒时间、程度和实践的连续性能力,决定着一个人作为社会成员的成熟度和合格度,也直接决定着一个人在社会上的价值。
【第三次觉醒,是“信仰觉醒”】
“信仰觉醒”是在“道德觉醒”的基础上,向着更高维度的信仰级境界的提升,是超越了个人私利、世俗生活和常规生命模式的重大飞跃。
当然,“信仰觉醒”意味着此生选择了最高级的人生价值模式,因为信仰觉醒将会让一个人从世俗生活脱离出来,走上“圣徒般”的奉献、对组织、对广大民众、对国家和民族的绝对忠诚这样的神圣高尚之路,从“小我”走向“大我”再到“无我”。
信仰觉醒,是人生中的神圣性选择。对于个人来说,自己的生活与生命将不再属于个体自身,而属于他为之奋斗的组织与人民;对与组织来说,信仰的神圣性将成为组织的核心特征,这也就要求组织在吸收成员、培养成员和监督成员方面要远远高于对一般人的要求。
显然易见的是,在全世界乃至全人类的历史中,宗教组织极大地超越了一半世俗生活的模式,并在建设与管理上找到了自己的一整套方法。然而,中国共产党一方面是一个信仰型组织,同时又是不同于宗教信仰的新型组织,因为中国共产党开创了人类“科学信仰”的先河。
作为中国共产党这样一个以“科学信仰”为基础的“信仰型组织”,其先进性、科学性、文明性和力量性已经在百年的历史中连续不断地得到了证明。对此,世界上很多国家的政党、很多科学领域中的研究者,甚至我们党内的一些人,还缺乏对我党特殊先进性和开创性的足够认识。当然,作为新型的政党组织,我们还在建设的路上,我们在前无古人经验可以直接借鉴的前提下还需要不断摸索、探索和完善。但只要我们保持初心所选定的信仰方向不变,只要我们始终坚持实事求是的精神,始终保持毫不妥协的自我革命精神,始终保持吸收人类历史的和现代的文明成果,我们就能够将中国共产党建设成为世界上最强大的信仰性的政党,为人类的新文明形态做出我们的特殊贡献。(作者:齐善鸿 南开大学教授,国学与管理研究中心主任,中华炎黄文化研究会常务理事,老子道学文化研究会副会长,中华孔子基金会特聘专家。)